我想了想,打算恶作剧一下,便把还未清洗的二弟递到了小弈的脸上,而再次令我没想到的是,这原本昏睡着的臭丫头似乎是闻到气味,竟然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了舔我二弟上残留的体液。
康露露倒在床边疯狂咳嗽,好半天缓过神来,红着眼手忙脚乱地想去抱李嘉,“对不起老公,我,我没做过,太难受了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咬疼你了吗,对不起,你打我吧,别生气……”
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泻了出来,与此同时她的高潮也到达了,她紧紧的搂着我全身快速地颠抖了几下,然后慢慢地放松了下来,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气。
我接着用双手把她的屁股向前一推,再把阳具往前一挺,整根的插入阴道。
这招果然奏效,她本能地用抓着我胳膊的那只手扶住墙,这样我的左手就解放了。
出来工作之后,每逢节假日,二人彼此约着出来吃饭,毕竟出到社会后,才明白能有一个吐露心声的人有多么珍贵。